杨炎的人物简介

2024-04-29

1. 杨炎的人物简介

出处:梁羽生武侠《游剑江湖》、《牧野流星》、《弹指惊雷》、《绝塞传烽录》身份:「天山派」第五代掌门人先祖:杨鹤亭父亲:杨牧母亲:云紫萝哥哥(同母异父):孟华表哥:齐世杰外公:云重山干外公:刘隐农恋人:龙灵珠、冷冰儿情敌:齐世杰、段剑青、石清泉义父:缪长风、孟元超姑姑:杨莲(杨大姑)姑父:齐绍北师父:唐经天、龙则灵师祖:唐晓澜师母:桂冰娥师叔伯:钟展、武成泰、甘建康、李信尧师兄弟:唐加源、丁兆鸣、石天行、甘维武、白健城、白英奇、霍英扬、韩英华、段剑青、闵成龙、岳豪、方亮、范魁、宋鹏举、胡连奎师嫂:玉玲珑师侄:冷冰儿、祝建明、郝建新、李务实、陆敢当、石清泉、杨、袁、娄、叶其它同门:姬追风、华静宇武功:「追风剑式」、「大须弥剑式」、「金刚掌」、「龙形十八剑」、「落英掌法」、「龙爪手」、「擒龙抓」、「扫叶掌法」、「弹指神通」、「天罗步法」内功:「少阳神功」、「天魔解体大法」暗器:「天山神芒」

杨炎的人物简介

2. 杨炎的史籍记载

1、《旧唐书·杨炎传》杨炎,字公南,凤翔人。曾祖大宝,武德初为龙门令,刘武周陷晋、绛,攻之不降,城破被害,褒赠全节侯。祖哲,以孝行有异,旌其门闾。父播,登进士第,隐居不仕,玄宗征为谏议大夫,弃官就养,亦以孝行祯祥,表其门闾。肃宗就加散骑常侍,赐号玄靖先生,名在《逸人传》。炎美须眉,风骨峻峙,文藻雄丽,汧、陇之间,号为小杨山人。释褐辟河西节度掌书记。神乌令李大简尝因醉辱炎,至是与炎同幕,率左右反接之,铁棒挝之二百,流血被地,几死。节度使吕崇贲爱其才,不之责。后副元帅李光弼奏为判官,不应,征拜起居舍人,辞禄就养岐下。丁忧,庐于墓前,号泣不绝声,有紫芝白雀之祥,又表其门闾。孝著三代,门树六阙,古未有也。服阕久之,起为司勋员外郎,改兵部,转礼部郎中、知制诰。迁中书舍人,与常衮并掌纶诰,衮长于除书,炎善为德音,自开元已来,言诏制之美者,时称常、杨焉。炎乐贤下士,以汲引为己任,人士归之。尝为《李楷洛碑》,辞甚工,文士莫不成诵之。迁吏部侍郎,修国史。元载自作相,常选擢朝士有文学才望者一人厚遇之,将以代己。初,引礼部郎中刘单;单卒,引吏部侍郎薛邕,邕贬,又引炎。载亲重炎,无与为比。载败,坐贬道州司马。德宗即位,议用宰相,崔祐甫荐炎有文学器用,上亦自闻其名,拜银青光禄大夫、门下侍郎、同平章事。炎有风仪,博以文学,早负时称,天下翕然,望为贤相。初,国家旧制,天下财赋皆纳于左藏库,而太府四时以数闻,尚书比部覆其出入,上下相辖,无失遗。及第五琦为度支、盐铁使,京师多豪将,求取无节,琦不能禁,乃悉以租赋进入大盈内库,以中人主之意,天子以取给为便,故不复出。是以天下公赋,为人君私藏,有司不得窥其多少,国用不能计其赢缩,殆二十年矣。中官以冗名持簿书,领其事者三百人,皆奉给其间,连结根固不可动。及炎作相,顿首于上前,论之曰:“夫财赋,邦国之大本,生人之喉命,天下理乱轻重皆由焉。是以前代历选重臣主之,犹惧不集,往往覆败,大计一失,则天下动摇。先朝权制,中人领其职,以五尺宦竖操邦之本,丰俭盈虚,虽大臣不得知,则无以计天下利害。臣愚待罪宰辅,陛下至德,惟人是恤,参校蠹弊,无斯之甚。请出之以归有司,度宫中经费一岁几何,量数奉入,不敢亏用。如此,然后可以议政。惟陛下察焉。”诏曰:“凡财赋皆归左藏库,一用旧式,每岁于数中量进三五十万入大盈,而度支先以其全数闻。”炎以片言移人主意,议者以为难,中外称之。初定令式,国家有租赋庸调之法。开元中,玄宗修道德,以宽仁为理本,故不为版籍之书,人户浸溢,堤防不禁。丁口转死,非旧名矣;田亩移换,非旧额矣;贫富升降,非旧第矣。户部徒以空文总其故书,盖得非当时之实。旧制,人丁戍边者,蠲其租庸,六岁免归。玄宗方事夷狄,戍者多死不返,边将怙宠而讳,不以死申,故其贯籍之名不除。至天宝中,王鉷为户口使,方务聚敛,以丁籍且存,则丁身焉往,是隐课而不出耳。遂案旧籍,计除六年之外,积征其家三十年租庸。天下之人苦而无告,则租庸之法弊久矣。迨至德之后,天下兵起,始以兵役,因之饥疠,征求运输,百役并作,人户凋耗,版图空虚。军国之用,仰给于度支、转运二使;四方征镇,又自给于节度、都团练使。赋敛之司数四,而莫相统摄,于是纲目大坏,朝廷不能覆诸使,诸使不能覆诸州,四方贡献,悉入内库。权臣猾吏,因缘为奸,或公托进献,私为赃盗者动万万计。河南、山东、荆襄、剑南有重兵处,皆厚自奉养,王赋所入无几。吏职之名,随人署置;俸给厚薄,由其增损。故科敛之名凡数百,废者不削,重者不去,新旧仍积,不知其涯。百姓受命而供之,沥膏血,鬻亲爱,旬输月送无休息。吏因其苛,蚕食千人。凡富人多丁者,率为官为僧,以色役免;贫人无所入则丁存。故课免于上,而赋增于下。是以天下残瘁,荡为浮人,乡居地著者百不四五,如是者殆三十年。炎因奏对,恳言其弊,乃请作两税法,以一其名,曰:“凡百役之费,一钱之敛,先度其数而赋于人,量出以制入。户无主客,以见居为簿;人无丁中,以贫富为差。不居处而行商者,在所郡县税三十之一,度所与居者均,使无侥利。居人之税,秋夏两征之,俗有不便者正之。其租庸杂徭悉省,而丁额不废,申报出入如旧式。其田亩之税,率以大历十四年垦田之数为准而均征之。夏税无过六月,秋税无过十一月。逾岁之后,有户增而税减轻,及人散而失均者,进退长吏,而以尚书度支总统焉。”德宗善而行之,诏谕中外。而掌赋者沮其非利,言租庸之令四百余年,旧制不可轻改。上行之不疑,天下便之。人不土断而地著,赋不加敛而增入,版籍不造而得其虚实,贪吏不诫而奸无所取。自是轻重之权,始归于朝廷。炎救时之弊,颇有嘉声。莅事数月,属崔祐甫疾病,多不视事,乔琳罢免,炎遂独当国政。祐甫之所制作,炎隳之。初减薄护作元陵功优,人心始不悦。又专意报恩复仇。道州录事参军王沼有微恩于炎,举沼为监察御史。感元载恩,专务行载旧事以报之。初,载得罪,左仆射刘晏讯劾之,元载诛,炎亦坐贬,故深怨晏。晏领东都、河南、江淮、山南东道转运、租庸、青苗、盐铁使,炎作相数月,欲贬晏,先罢其使,天下钱谷皆归金部、仓部。又献议开丰州陵阳渠,发京畿人夫于西城就役,闾里骚扰,事竟无成。初,大历末,元载议请城原州,以遏西番入寇之冲要,事未行而载诛。及炎得政,建中二年二月,奏请城原州,先牒泾原节度使段秀实,令为之具。秀实报曰:“凡安边却敌之长策,宜缓以计图之,无宜草草兴功也。又春事方作,请待农隙而缉其事。”炎怒,征秀实为司农卿。以邠宁别驾李怀光居前督作,以检校司空平章事朱泚、御史大夫平章事崔宁各统兵万人以翼后。三月,诏下泾州为具。泾军怒而言曰:“吾曹为国西门之屏,十余年矣!始治于邠,才置农桑,地著之安;而徙于此,置榛莽之中,手披足践,才立城垒;又投之塞外,吾何罪而置此乎!”李怀光监朔方军,法令严峻,频杀大将。泾州裨将刘文喜因人怨怒,拒不受诏,上疏复求段秀实为帅,否则朱泚。于是以朱泚代怀光,文喜又不奉诏。泾有劲兵二万,闭城拒守,令其子入质吐蕃以求援。时方炎旱,人情骚动,群臣皆请赦文喜,上皆不省。德宗减服御以给军人,城中军士当受春服,赐与如故。命朱泚、李怀光等军攻之,乃筑垒环之。泾州别将刘海宾斩文喜首,传之阙下。苟非海宾效顺,必生边患,皆因炎以喜怒易帅,泾帅结怨故也。原州竟不能城。炎既构刘晏之罪贬官,司农卿庾淮与晏有隙,乃用准为荆南节度使,讽令诬晏以忠州叛,杀之,妻子徙岭表,朝野为之侧目。李正己上表请杀晏之罪,指斥朝廷。炎惧,乃遣腹心分往诸道:裴冀,东都、河阳、魏博;孙成,泽潞、磁邢、幽州;卢东美,河南、淄青;李舟,山南、湖南;王定,淮西。声言宣慰,而意实说谤。且言“晏之得罪,以昔年附会奸邪,谋立独孤妃为皇后,上自恶之,非他过也。”或有密奏“炎遣五使往诸镇者,恐天下以杀刘晏之罪归己,推过于上耳。”乃使中人复炎辞于正己,还报信然。自此德宗有意诛炎矣,待事而发。乃擢用卢杞为门下侍郎、平章事,炎转中书侍郎,仍平章事。二人同事秉政,杞无文学,仪貌寝陋,炎恶而忽之,每托疾息于他阁,多不会食,杞亦衔恨之。旧制,中书舍人分押尚书六曹,以平奏报,开元初废其职,杞请复之,炎固以为不可。杞益怒,又密启中书主书过,逐之。炎怒曰:“主书,吾局吏也,有过吾自治之,奈何而相侵?”属梁崇义叛换,德宗欲以淮西节度使李希烈统诸军讨之。炎谏曰:“希烈始与李忠臣为子,亲任无双,竟逐忠臣而取其位,背本若此,岂可信也!居常无尺寸功,犹强不奉法,异日平贼后,恃功邀上,陛下何以驭之?”初,炎之南来,途经襄、汉,固劝崇义入朝,崇义不能从,已怀反侧。寻又使其党李舟使驰说,崇义固而拒命,遂图叛逆,皆炎迫而成之。至是,德宗欲假希烈兵势以讨崇义,然后别图希烈。炎又固言不可,上不能平,乃曰:“朕业许之矣,不能食言。”遂以希烈统诸军。会德宗尝访宰相群臣中可以大任者,卢杞荐张镒、严郢,而炎举崔昭、赵惠伯。上以炎论议疏阔,遂罢炎相,为左仆射。后数日中谢,对于延英,及出,驰归,不至中书,卢杞自是益怒焉。杞寻引严郢为御史大夫。初,郢为京兆尹,不附炎,炎怒之,讽御史张著弹郢,郢罢兼御史中丞。炎又夙闻源休与郢有隙,乃拔休自流人为京兆尹,令伺郢过。休莅官后,与郢友善,炎大怒。张光晟方谋议杀回纥酋帅,炎乃以休为入回纥使,休几为虏所杀。郢寻坐以度田不实,改为大理卿,时人惜之。至是,杞因群情所欲,又知郢与炎有隙,故引荐之。炎子弘业不肖,多犯禁,受赂请托,郢按之,兼得其他过。初,炎将立家庙,先有私第在东都,令河南尹赵惠伯货之,惠伯为炎市为官廨。时惠伯自河中尹、都团练观察等使初受代,郢奏追捕惠伯诘案。御史以炎为宰相,抑吏货市私第,贵估其宅,贱入其币,计以为赃。杞召大理正田晋评罪,晋曰:“宰臣于庶官,比之监临,官市贾有羡利,计其利以乞取论罪,当夺官。”杞怒,谪晋衡州司马。更召他吏绳之,曰:“监主自盗,罪绞。”开元中,萧嵩将于曲江南立私庙,寻以玄宗临幸之所,恐置庙非便,乃罢之。至是,炎以其地为庙,有飞语者云:“此地有王气,炎故取之,必有异图。”语闻,上愈怒。及台司上具狱,诏三司使同覆之。建中二年十月,诏曰:“尚书左仆射杨炎,托以文艺,累登清贯。虽谪居荒服,而虚称犹存。朕初临万邦,思弘大化,务擢非次,招纳时髦。拔自郡佐,登于鼎司,独委心膂,信任无疑。而乃不思竭诚,敢为奸蠹,进邪丑正,既伪且坚,党援因依,动涉情故。隳法败度,罔上行私,苟利其身,不顾于国。加以内无训诫,外有交通,纵恣诈欺,以成赃贿。询其事迹,本末乖谬,蔑恩弃德,负我何深!考状议刑,罪在难宥。但以朕于将相,义切始终,顾全大体,特有弘贷,俾从远谪,以肃具僚。可崖州司马同正,仍驰驿发遣。”去崖州百里赐死,年五十五。炎早有文章,亦励志节,及为中书舍人,附会元载,时议已薄之。后坐载贬官,愤恚益甚,归而得政,睚眦必仇,险害之性附于心,唯其爱憎,不顾公道,以至于败。惠伯亦坐炎贬费州多田尉,寻亦杀之。2、《太平广记·卷第二百一十三·画四》·杨炎传杨炎,唐贞元中宰相。(明抄本“相”字下有“出贬崖州”四字。)气标王韩,(明抄本“王韩”作“风云”)文敌扬马。画松石山水,出于人之表。初称处士,谒卢黄门,馆之甚厚。知有丹青之能,意欲求之,未敢发言。杨恳辞去,复苦留之。知其家累洛中,衣食乏少,心所不安。乃潜令人将数百千至洛供给。取其家书回,以示揭公。公感之。未知所报。卢因从容,乃言欲一踪,以子孙宝之,意尚难之。遂月余图一障。松石云物,移动造化,世莫覩之。其迹妙上上品。(出《唐画断》)译文:杨炎,唐朝贞元年间官至宰相。他的气节,可以做王维、韩愈的榜样;他的文章,可以敌扬雄、司马迁。他画的松石山水,高出一般人。杨炎起初只是位隐士。虽然很有才学,却没有参加科举考试,也没有出来为官。他曾经拜见过在宫内任给事的卢黄门,受到优厚的款待。卢给事知道他擅长绘画,有心求他给绘一幅画,又不好意思开口。杨炎要告辞回家,卢给事诚恳地苦苦挽留他。得知杨炎家在洛阳,生活很困顿,缺衣少食,卢给事心中很不安。他暗中派人带着几百千钱去洛阳杨炎家,供给他家人的日常用度,并带回一封家书给杨炎。杨炎非常感动,不知道怎样去报答。卢黄门这时才说他想请杨炎画张画,传给后代子孙很好的珍藏,但是始终不好意思说。杨炎听了后,立即答应下来。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为卢黄门画了幅山水。画上的松石云等物像,就象将大自然中的真景实物移到画上来似的,人们从未见过这么好的山水画。这幅山水画,堪称稀世珍品。

3. 杨炎的存世诗篇

《流崖州至鬼门关作》一去一万里,千知千不还。崖州何处在,生度鬼门关。《赠元载歌妓》雪面淡眉天上女,凤箫鸾翅欲飞去。玉山翘翠步无尘,楚腰如柳不胜春。

杨炎的存世诗篇

4. 杨炎的介绍

杨炎(727年-781年),字公南,凤翔府天兴县人(今陕西凤翔县),中国唐朝中期的政治家,两税法的创造和推行者。

5. 杨炎的介绍

《弹指惊雷》、《绝塞传烽录》的男主角之一,「天山派」第五代掌门人。父亲杨牧,母亲云紫萝,出生时母亲在外飘零,有个同母异父的哥哥孟华,童年时母亲牺牲,义父缪长风送往天山,拜掌门人唐经天为师,后走散,由大吉岭灵鹫峰上的武林异人龙则灵教他武功,先后曾喜欢过冷冰儿和龙灵珠。杨炎个性偏激叛逆,但亦至情至性,敢爱敢恨,如对孟华的误解冰释之后对孟华的兄弟情,对义父缪长风的尊敬,对杨大姑表面的张狂后隐藏的敬爱,以及对爷爷龙则灵的关切,都表现出在他看似叛逆个性的背后,实是一颗火热的心。

杨炎的介绍

6. 杨炎的人物点评

有一个善良的母亲,有一个丧心病狂的父亲。从小在天山长大,但是在不留意的时候,他走失了,离开了天山,当他再次回来时,所有人都不认识他了。从前那个聪明的他不在了,莫名其妙间,被别人仇视,当作邪派的人物。有一身不错的武功,却受到了家世的牵绊,很多人只是看到了他父亲的坏,没有注意到他血液里那母亲的善良。于是,母亲的血被隐藏。爱上了比自己大九岁的冷冰儿,自己恩师的孙女儿龙灵珠又爱着自己。七年之约,漫漫七年。从少年步向成熟,他最后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当上了天山派的掌门。——雪霖之泪梁羽生家园10月8日主题签到弹指传烽消罪孽 惊雷绝塞了恩仇之杨炎部分by 天山游龙“恩仇未了相思债,利害云何骨肉情。”谁知当年那一曲爱情悲剧,在云紫萝逝去之后,竟又延续了二十余年,伴随着孟华、杨炎的成长道路,不断演出了“父子相残”、“兄弟挥戈”的一幕幕悲剧。然时光流逝,一切宛如过眼云烟,当年的主角配角,到如今都已是阅尽了人世间沧桑,心中多少爱恨情仇,终要有一个了结。而最适合终结这阙爱情悲歌者,莫过于明白真相的杨炎。孟华的身世,决定了他在明白真相之后他会扫除心中一切阴霾,站在孟元超的一边;与孟华不同的是,杨炎作为杨牧的亲生子,也决定了他在明白真相之后,内心将承受着更为沉重的压力,面临着更大的困境,他必须为父亲、也为之前的某些行为作一个交待,要想摆脱这个困境,他将要跨过人生道路的“三道关”!“亲情关”。一切真相大白,面对着已成为侠义道对立面的父亲,成为杨炎心中一道无法轻易迈过去的坎。当年之事大半以杨牧为非,然杨牧也有可怜之处,且那一份血缘关系终归无法抹去,无论父亲做过什么,骨肉之情终归难以割舍,何况父亲于已多少也有那一份亲情。为了自己、更为了父亲,杨炎必须让杨牧摆脱清廷,哪怕是付出自己的一生,陪同杨牧隐居山林,但是面对迷途已深的父亲,他犹疑但又不甘放弃,于是有了试探、轻信,但换来的是失望乃至绝望。在儿子和利禄面前,杨牧选择了后者,因他已涉足已深,未能轻易抽身,也因他对孟元超的恨意未退,仍想借助清廷的力量“报仇”;更因他想两者兼得,未至最后关头,人终归有一个侥幸的心理,他想让杨炎也听从他的安排,这样既找回了亲生的儿子,又能“报仇雪恨”,更能在官场中更上一步,这于他无疑是最为理想的结局。然而他们都失望了,杨炎心痛于父亲的欺骗,这不仅是对自己的欺骗,也差点陪上了龙灵珠的性命;他逐渐看到了父亲的无情,为了功名利禄什么都可舍弃;心痛于自己的轻信,差点害已害人。杨牧也失望了,他的一番布局转眼成空,最终连儿子对自己的感情也被自己亲手葬送,亲生的儿子再也不愿称他一声“父亲”,人生最为悲哀处莫过于此了,那个时刻,他的内心之痛也应该是极为深刻的。或许从那之后,杨牧开始了内心的反思吧,毕竟父子亲情是任谁也无法抹杀的,尽管对功名利禄之追逐,尽管对姐姐、外甥及徒弟多么无情,但是杨牧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个底线的,就是不伤害自己的亲生儿子,毕竟这一生中只有一个亲生儿子,毕竟这是他和云紫萝所生的儿子,不管儿子认不认他,但是父亲总要为儿子尽一份心,最终杨牧在独生子的性命和功名利禄追求甚至是自己的生命面前作出了自己的选择,为救杨炎牺牲了自己,也为义军立了大功,重新赢得了那一份弥足珍贵的亲情,也重新赢得了所有人的尊敬,或许生命弥留的那个时刻,他会再度想起了云紫萝,这正是她所期望的。杨炎也从父亲的献身获得了苦苦寻求的那一份亲情,从那之后,他内心中也会从那一份亲情中得到一份骄傲,何况他身边还有无数的亲人,缪长风、孟元超、孟华、龙则灵、杨大姑、齐世杰,都关爱着他,他终于享受到了亲人的关爱。“师门关”。由于冷冰儿的缘故,杨炎亲手割下了石清泉的舌头,又伤了石天行,而石天行的身份又是仅次于掌门唐嘉源之执法长老,这使得杨炎面临着被天山派逐出门墙之劫难,师恩深重,被逐出师门无疑是一生之耻,这也成为杨炎不得不迈过的又一道关。在“亲情关”面前,杨炎面对是已失足的父亲,在“师门关”面前,杨炎面对的则是自己过去的某些冲动。应该说,在这事上杨炎自己也是有某些过失的,尽管有石清泉、石天行相迫在前,此生最敬爱的冷冰儿受辱之恨,但是其下手无疑也是太辣,在一定程度也有背侠义之士所应为,面对着手握天山派大权的石天行,杨炎无疑要为过去的冲动付出一些代价。但尽管如此,这道关他必须要勇敢地迈过去,因为这不仅关系到他是否能容于师门,更关系到冷冰儿的名节,也关系着龙灵珠是否会成为天山派的公敌,一身干系着三个人的命运,既然是自己闯出的祸就必须自己面对,他毅然踏上了天山的路。然而想不到的是手握大权的石家父子却会一错再错,石清泉迫奸龙灵珠未遂,被江上云逼得无奈写下“认罪书”,这是侠义道最不可饶恕的罪行,当这一罪行被当众揭露,天山派上下对石清泉的同情变为憎恨,也使得杨炎、冷冰儿对石清泉的指控能够获得众人的相信乃至同情谅解,从而在很大程度上减轻了杨炎所犯下的过失,最终“逐出门墙”变成了“面壁三月”且延期执行,石家父子从原告变为被告,石清泉坠崖身亡,石天行终成“失心疯”,从武林景仰的天山派长老和天山派的后起之秀,落得如此下场,真可谓“一失足而成千古恨”,也为杨炎重归师门扫清障碍。恰逢此时天山派遭遇大的劫难,此后杨炎手刃天山派仇人白驼山主,意外成为武林第一大派天山派的掌门,“师门关”终于成功地迈过。“爱情关”。“亲情关”、“师门关”给杨炎带来的是困难障碍,但这却能激发杨炎跨过障碍之斗志,“爱情关”给杨炎带来则更多的是迷惘,他内心深处有一种无法面对自己感情的困惑。对冷冰儿,他是一种近乎失去理智之下付出的感情和承诺,但是当他回复清醒之后,那么他将如何看待这段爱情。他对冷冰儿的感情是真正的“爱情”,还是一种对姐姐“敬爱之情”?他们之间定下的婚约是祈求一生厮守的伴侣还是尽自己保护冷冰儿的一份责任?他将如何面对他们之间的那个“七年之约”?这一切无疑都困扰着他,天山大会,他再次当众作出承诺,他将在七年之后娶冷冰儿为妻,这是为了自己苦苦追寻的那一份爱情还是仅仅是为了之前的那一份“男人的承诺”?爱情本来就很难说得清的,也许是这种种的感情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杨炎对冷冰儿内心那一份无法割舍却又难以言明的“感情”。然在冷冰儿一方,自回复理智之后,她对杨炎似乎只有一种“姐弟之情”,她的一生所受到的创伤过于巨大,她无法承受杨炎带来的那一份感情,所以她对杨炎采取了一种回避的态度,定下了“七年不得相见”,以平复杨炎的那一份冲动,她想将自己的那一份理智将杨炎促使杨炎的理智,重新思考定位自己的爱情;然而她想不到的是这个“七年之约”也带给杨炎一份责任,使杨炎内心中的责任感超过了对爱情的思考,从而陷入了更大的迷茫之中。龙灵珠无疑是全身全意地爱着杨炎,为了杨炎,她捐弃了对爷爷的成见,陪同杨炎回到大雪山,了却了龙则灵一生的心愿;为了杨炎,她把自己家中几代人保存的“遗诏”给了杨炎,以成全他拯救父亲的一番心愿;为了杨炎,她多次涉险,与正道、清廷、邪派为敌,几度涉险而无悔;为了杨炎,她孤身上天山与杨炎承担着一切后果;甚至为了杨炎,她愿意悄悄离开杨炎,独自承受着爱情带来的苦酒,这是龙灵珠给予杨炎那无私的“爱的奉献”。对于龙灵珠带给自己的爱情,杨炎心中是清楚的,他也似乎没有加以拒绝,其实以杨炎的个性而言,与龙灵珠一起无疑能够带来更多的共鸣、更多的快乐。但是面对着与冷冰儿定下的“七年之约”,他又无法给予龙灵珠以任何承诺,但是他又不愿龙灵珠离开自己,所以他只能以“完爷爷之心愿”留住龙灵珠,甚至愿意陪同龙灵珠一起隐居于大雪山中,当他胜诉之后第一个想的也是“龙灵珠”,这时他内心深处的爱情已是一望无遗,无疑他更爱着龙灵珠。一方是“婚姻的承诺”,另一方却是自己所爱,也是爱着自己,无疑成为杨炎心头中无法解开的结,他不想伤害到谁,但是冷冰儿终于厌倦了,她再度将自己的关爱给予杨炎,牺牲了自己解开了杨炎心头的结,让杨炎从“七年之约”的承诺中解脱出来,让自己凄惨的人生路再添一杯苦酒,从而给予杨炎以最大的关爱。但是面对着这轻易得到的爱,龙灵珠似乎感觉得到的太容易、太过轻松,她也不敢轻易接受,终于又有了一次“七年之约”,留下尚未从迷茫中得到解脱的杨炎。对于杨炎而言,“亲情关”、“师门关”都顺利跨过,但是“爱情关”却迈得不轻松,尽管书的结局似乎预示着未来还是有着一个美满的结局。“难忘最是兄弟情”。知道真相的杨炎连闯三关,完成了人生的一大突破,与此同时,天山之上,孟华、杨炎这对异父同母的兄弟终于冰释误会,重新走到一起无疑让人为之欣慰。骨肉亲情,血浓于血,然而从互不认识、首度相见、彼此误会、挥戈相向、相互牵念、再到言归于好,这对兄弟之间实在经历了太多太多的往事。不同的身世、不同的经历决定了不同的个性,也使得每次的相遇都将碰出火花。在他们各自身上,孟华更偏重于理性,而杨炎的感性色彩无疑更强,杨炎的任性冲动使他常有惊世骇俗之举动,不区于世俗之见,而表现出的一脸不屑,但每每当他的惊世之举不可收拾之际,却遇到了孟华理性的抑止,在一定程度上也减轻了杨炎举动带来的破坏性,尽管这一度使到两人的误会加深,但是固有的情谊却又使得两人每每冲突之时都会“手下留情”,而孟华终于也明白了自己对弟弟的误会,杨炎最终也体会到哥哥对他那种“爱之深责之切”的强烈情感,固有的兄弟情谊终于无法抑制地从他们身上爆发出来。当两人走到一起时,杨炎是“激动”、“眼中蕴泪”、“哽咽地说”,此时杨炎内心已是激动到了极点,孟华却是抢先说道:“你受了冤枉,我已经知道了。过去我们都做得有点不对,我不会怪你的,请你也不要怪我。”然后就准备一斗白驼山主,这一幕将兄弟二人的性格差异完全地展示开来。从孟华、杨炎的经历中,羽生先生似乎更为肯定孟华的理性,对杨炎的感性给予的是一种“理解”,《弹指》、《绝塞》中,任杨炎如何特立独行,令得正邪两道为之瞩目,却始终掩盖不了孟华身上的神彩,甚至每每在孟华面前显得相形见绌。孟华出场的次数不是很多,然就是在这为数不多的几次出场人让人留下深深的印象:第一次比剑轻而易举地折服杨炎;第二次比剑虽然负于杨炎和龙灵珠的联手,但是用他高尚的品德再度折服了杨炎;搭救石天行,使得白驼山的宇文雷、穆欣欣为之丧胆;天山一战击败不可一世的白驼山主;最后攻破白驼山孟华无疑仍是主角,可以说孟华也是羽生先生笔下为数不多的作为上一部书的主角而在续集中继续着身上的光芒,可惜续集少了金碧漪,否则两对情侣一起,当会予读者以别样的阅读感受。“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而当孟华和杨炎身上的理性和感性结合在一起,那么必将产生惊人力量。天山一役,孟华战胜白驼山主,得益于杨炎对他的信任,将自己的命运交付于他手上;白驼山上,杨炎手刃白驼山主,得益于孟华力挫白驼山主的凶焰,这个时候,理性和感性互补的意义远远大于它们之间的冲突,这将冲破前途任何阻碍。